【DBH】警用安卓使用指南 (7)
對不起，這章全部都是胡扯的。
還有我下週出門玩三天，從現在開始到下週四看能更多少就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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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800与安德森警督一同在这普通到不行的办公楼层进行调查。在探索的过程中，仿生人依循程序将这里的格局在系统中建档，却在描绘平面图时发现了漏洞。
警用安卓离开了原本跟随着的老警察，走到了大厅中央那面正跳转展示着员工守则和日程表（上头列的项目都还是与那异想天开的实验有关）的数位墙边，退去手部的皮肤涂层后将掌心贴上了屏幕。
它抬头看着那些不断变动的信息，额角的指示灯在一圈黄光转过后，又落回了常态的蓝。但仿生人引起的动静却没有如它额角显示处理器运作状态的光般悄无声息，那面屏幕墙在瞬间被一阵防火墙破译的乱码充斥，整面墙随之向两侧折叠收去。
这高科技的场面吸引了老派的警督和部分警员的注意，安德森在快步朝RK800走来的同时瞪了它一眼，像是埋怨不能携带枪枝自保的仿生人又擅自行动，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待屏幕墙完整收敛好时，展示在警方面前的是一个不小的空间。里面除了有一个用处不明的大型机械伫立中央外，这个圆形密室的两侧还排列着一间间玻璃牢笼，里面的半数以上都关着东西──左侧前方的几间隔间属于人类，左后则是分属数种不同的动物。右方的牢笼看起来则是归属无生命物体所有，从六台分别关押的仿生人到一个木制盒子、一台推车、甚至是一款与门外办公本地相同的办公桌与零零总总的杂物都分别拥有着自己的一格「展示间」。
安德森喊了一声外头的下属，让他们赶紧把那几个明显健康状态不佳的人类放出来──他接着又加上了那几个仿生人。但这群警察明显拿那毫无锁孔与门把的牢笼毫无办法，最后还是RK800在注意到后过去用白手贴了一下玻璃（同时那透明的玻璃还自它的掌心裂出了一阵很有科技感的光芒），一次性地把几个人类和仿生人的隔间解除锁定。
但没想到他们却在将实验体们放出牢笼时碰到了困难。仿生人们的状态好一些，除了畏缩和始终抱成一团外还能说出话，但那几个人类实验体明显对所有会走动的物体都十分抵触。他们睁着无神的眼睛遥望空间中的某一点，面对任何问话都毫无反应，但只要感受到触碰，他们就会开始抵抗，并且不断地尖叫。
在警方试图将几名人类拉出展间无果后，老警察决定还是先让他们待在里头，他已经不年轻的耳朵有些受不了那些尖锐的叫声。但当安德森在吩咐完后一转头，却看到RK800彷佛被什么蛊惑般，眼睛盯着那个巨大的机械，不自觉地向前了一步。
仿生人在进入这个圆形密室后，一直觉得自己的系统中存在着与这个地方相关的文件，但却在数次寻找后并未找到任何踪迹，像是一本只留下名字的书籍。它们明明应该存在，却在它的数据库中遍寻不着。
RK800的处理器判定这是一份很重要的纪录（但对什么重要它当前尚未得知），那些重复执行的搜索指令随时间一条条累积，最后终于吃尽了它的运算资源，迫使RK800必须强行将那些程序关闭，才能保证自己的正常运作。
但是在清除那些冗赘的无效指令让机体恢复正常运行后，仿生人却是先检测到了自己的程序错误──这次他的诊察系统总算有作用了。方才在无法处理额外信息的状态下，它并未发现它的系统似乎被某种未知来源的带电粒子影响，而直到它终于发现异状的现在，却早已来不及阻止。
未有任何既定调度的处理器自发地在所有工作结束后调出了无数代码，那些在出现同时即销毁的代码飞速从它的处理芯片中流过，快得RK800无法辨析它们个别的功能。仿生人只能模糊地推断那是一个重大程序被碾碎后的残骸，但它却没有自己系统中曾经存在过那项软件的纪录。
那些程序碎片甚至似乎与那些带电粒子因为某种未知的作用而相互影响着，仿生人都能在它身周的空间看到一些不该存在的扭曲──它们最大的只有三十微米，换言之是一根发丝的一半粗细不到。
这不该发生，它的皮肤涂层是极强的绝缘体，不该有任何一种外界干扰能穿透它的仿生肤层直接入侵它的系统。
RK800有些惊惧。它试图终止那些未知指令，但一如开始般突然，一切在瞬间结束了。处理器的沸腾只持续了非常短暂的七十三毫秒，RK800额角的指示灯甚至根本来不及转红，它的系统又回归了正常状态，不再如清扫垃圾般疯狂运转，试图从每个角落搜出过去遗漏的废弃代码，让它们被彻底清除。
这一连串只在它身上发生的异动让RK800一时有些无法正常处理信息，它感受着那自大型机械上辐射而出的粒子，无法自控地因想更确切地分析它们而踏出了脚步──却有一只手突然扣住了它的手臂，用力将它扯了回去。
汉克直到在动作后才感受到自己心里那夹杂着犹豫与恐慌的期待。但在他察觉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替他做好了抉择，就像他那在心里基本上已经认定，但却始终不肯明面承认的东西。
无论那个异想天开的富家小子作的时空旅行梦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能让这个仿生人冒险，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伙走向未知。就算那个机器不知道现在开没开、有没有用都一样。
汉克一向懒得探究这些虚幻飘渺，可能得不到答案的空想。他对十四年前康纳到底怎么出现在那个年代毫无兴趣，而现在的这个又是怎么保留着与他相处的「潜意识」（他不知道仿生人能不能这么叫，但总之就是那个东西）的也并不关心。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安卓就在他旁边，而他不可能为了一个随意的猜测就这么放纵它像被恶魔蛊惑一样，被那台用处不明的机器吸过去。
「──副队长，」RK800眨了眨眼，好像终于回过了神，「那个机器好像有点问题。」
「我当然知道，不如说这整个地方都有问题。」汉克说，动手把警用安卓推得离危险本地远了点。「你在后面好好待着，别乱动，了解？」
「了解，」仿生人一如既往地迅速应道，竟还真去站到了这个实验室的出口处。
警督看了难得乖巧的安卓两眼，并没有马上去向那些「展品」询问口供，反而提起脚步开始调查起了这间硕大的球形密室。
那些玻璃展间上间间都列着该项展品的信息：除了编号、姓名、年纪、简要经历外，上面还纪载着一些意味不明的项目──它们在时间日期之后跟随着一句让人充满困惑、且带有另外一个时间的说明，如安德森现在看的这个编号N138的木制盒子其中一条消息便是：「12.10.2038／23:22，N138在12.10.2038／23:32失去了右下部分的烤漆」。
但在人类来得及对此发表任何意见之前，就听到远方一声电梯抵达的清脆音效，与一阵沿着走廊走来的拖沓脚步声。
汉克回过身，刚好和那个转过转角，胡子拉碴的年轻人对上眼。
对方在看清现场的一群警察后，马上抛下手中的平板，回头就跑。还未待安德森警督吩咐，大查与他的搭档紧急追了出去，却没想到方才奉命在旁等待的RK800比他们速度更快，转眼间就拎回了那个明显四体不勤的苍白男人。
此时，再次回升的电梯也在一小段耽搁后抵达，一群着装打扮都十分正常的职员没过多久就也转过了那个通往这端的转角。汉克眼见着他们将原本的散漫表情调整成如出一辙的着急，在将「小拉米雷斯先生，我们找不到它们」这句话喊出声的时候，却同时也看到了他们被仿生人拎在手里的小拉米雷斯先生和整整一大群警察。
还真尴尬，嗯？
汉克挑眉，同时举起了枪：「站住。」
最后这一整群「实验室」成员都被警方一一上铐控制在旁，只留下他们的小拉米雷斯先生还有幸站着回答安德森警督的问题。
方才这里直接唱空城，让警察长驱直入的理由完完全全是小拉米雷斯任性的一道命令。在发觉那几个实验体逃逸之后，他们愤怒的老板要求他们「现在、立刻、马上」出去找那些走失的仿生人，甚至连一秒的耽搁都不行，因此才会出现所有东西都被随手搁在一旁的状态──但他们至少有记得关实验室的门，虽然它还是被某个白手惯犯摸开了。
小拉米雷斯原本对所有问话都保持沉默，最多只开口说了一句「联系我爸的律师，在律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任何一句话」。但在提及了他的实验后，他的状态显然兴奋了起来，而且说了不止一句。
「你也相信我会成功的是吗？我一定会成功的！」那个神经质的年轻人在听到汉克的问话后说，「直到现在的进展，实验已经出现了时光反应！」
「……时光反应？」
「是的──是的！」小拉米雷斯说，他这个样子实在让汉克很难相信他没有吸一点什么，「我们已经测试出了规律！如果时光传送的物体在目的时间已经存在，它会直接取代它！但若是没有，它会随机出现在这个机器的半径六公里……不，七公里之内。我们还没成功使生命体传送，但我假设他们的物质会在生命特征消失之后被时光当作废弃物清除……」
那个疯狂的妄想家开始叨念着一些听都没听过的「定律」，汉克悄悄在转身时翻了一个白眼，但还是继续与他对话，试图问出些那些实验体──不管是人类还是仿生人──可能受的伤害。「所以……原理是什么？」
「很简单！虽然很多人提出过这个假说，但实验的却是我的开创性方法！你们想想，通常来说，时间是线性的，有因才会有果……只要我们制造一个没有因的果，就能为了造成那个因，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他兴奋地喊着，像是一个急于证明自己成就的孩子。年轻人在犹豫了一阵后终于想到了样例，他急急地指向了那个方才警督才看过的木质盒子：「你看！这就是个现在时间线十分钟后的盒子！」
听到他这句话，现场的所有警方露出了一个如出一辙的「你他妈逗我」的表情。
此时，汉克终于把那他在进到这个球型密室后一直感受到的熟悉感甩开。那感觉就像他曾不止一次地来过这里，如同他一开始在酒吧见到RK800时心底就不停有个声音告诉他「这就是康纳」一样莫名。
他方才甚至觉得这里应该有着更多玻璃隔间，中央的大型机械也不该那么简陋，实验室的助手人来人往──但现在看这位「科学家」的精神状态，算了吧，大概他在作梦时来过。
「还有，我还测试到，如果那个『结果』不够强，引发的时光反应会太弱，不会足以拥有足够的能量把东西传过去，只会引起一些小小的波动……」
老安德森警督抹了抹脸，挥手让下属们把这些绑架活动犯们带走。
他宁愿去听RK800用一些烂理由侮辱他的智商，至少那不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智力被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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